幻灯片

由于自检失败退化为纯粹潜水吃粮怪/排列组合极端杂食

【VDV无差】一些主要是对话的小段子

【大概是游戏和演员的cross,世界线发展会与游戏有些差别

【一些正常的梗和一些奇怪的梗

【大部分有病向,实质全员沙雕

【ooc严重,作者十分咸鱼,慎

【生化友情出镜

 

 


【关于处男】

尼禄看到但丁挥了挥手,桌子上那罐啤酒就听话地飘到了他的手里。年轻的混血恶魔嘴巴都张大了。

“???”

“小鬼,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那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年轻人满脸写着好奇。

“这个?……啊,就是那个,魔法师……你没有听说过吗?三十岁以上的男人,嗯。”

“Cherry?”

“不要强调这一点……小混蛋……”

“?!?!?!”

尼禄的嘴巴张得更大了,看起来简直能塞下一大块红脸糖——一副好像见到自己的老爹裸体跳钢管舞的表情——不,不是但丁,但丁跳这个没什么值得吃惊的。

 

 

 

【关于糖】

尼禄看到维吉尔在嚼着什么东西,对方瞥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低头划着手机。

年轻人心里一阵凉飕飕,手臂一阵幻痛。

“放心,他现在在吃糖,情绪比较稳定。”

维吉尔同样淡淡地瞥了但丁一眼,竟然没有任何反驳。

 

年长一些的半魔吃完了一块就继续往嘴里扔另一块,虽然嚼得慢条斯理,但是已经连续不断地吃光一条了。

 

“半魔就不会发胖吗?”

看着事务所里成箱的不同口味的糖果,尼禄不禁咋舌。

没人说过维吉尔也喜欢甜食,但是既然但丁喜欢,维吉尔也有理由喜欢——无论如何他们是双胞胎。而且他甚至似乎有把在魔界没吃到的糖全部补回来的趋势。

“emmm,以我的经历看来不会。”

但丁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自己一直把高热量的垃圾食品当主食的事实。

“……”

尼禄却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曾经有段时期沉迷可乐,结果发觉明显增重——这对当时还是青少年却已经开始注重形象的他来说简直是噩梦一样的回忆。

好极了,恶魔血统在这方面衰减得可真快。

 

 

 

【关于猫】

尼禄走进Devil May Cry事务所的时候,但丁不在,只有维吉尔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怀里窝着一只(有点胖的)白猫。

认真来说,这个场面看起来挺违和的。

但是在看到尼禄进门的下一秒,那只猫就跳了下来,毛还有点蓬,好像是受惊了。

然后它很不自然地踱到一边,趴下,试图伪装成一只普通的猫,可一双灰蓝色的眼睛还在时不时地偷偷瞄着尼禄。

 

—————————————————————————

 

维吉尔本以为但丁会离他远远的,等待诅咒失效。

直到他发觉什么东西在在蹭他的腿。

 

但丁敢发誓,绝对不是他本身想要这样做的,是猫的身体给他灌输了奇怪的本能。

 

当被维吉尔捞了起来的时候,他心里还有点发怵,导致尾巴炸了起来。可是维吉尔并没有对但丁做出他预想中的充满恶意的暴力撸猫行为。

摸毛的力道刚好,简直像按摩一样舒服,而且隔着厚厚的皮毛也感受不到维吉尔手上持刀造成的粗糙茧子——呼~也许当一只猫也不错,还不用工作……他的兄长手法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唔?别……别挠下巴——!

“喵~”

“哼,还真是变成了一只货真价实的猫。”

混蛋维吉尔,这根本控制不住!!

 

维吉尔很快就玩腻了逗弄小动物,于是继续看他的书。

但丁则已经趴在维吉尔的大腿上昏昏欲睡,摊成了一张猫饼。

 

在听到门口有响动的时候,白猫警觉地竖起了耳朵。

虽然目前是只猫,但是但丁还保留着“自己正裸体趴在自己哥哥腿上”的这个认知,某种羞耻心让他迅速跳回了地板上。

但还是没赶上尼禄踹门的速度。

 

—————————————————————————

 

“呃……但丁去哪儿了?”

尼禄单独面对维吉尔还是会感到有些尴尬。

“那只蠢猫就是。”

维吉尔不会说谎。

 

尼禄不太懂猫的品种,也可能魔人变成的猫就该是个新品种——虽然看得出是只挺好看的白猫,但就是莫名给人一种懒散又欠扁的感觉。

而且很胖。

“哈,这造型还真适合你。”

他用两只手抄着但丁的前腿抱起了它,边笑边打量着,任由但丁在半空挣扎,还伸出了锋利的爪子试图反击。可是,明显一只猫凭借它的小短手小短腿是打不过一名恶魔猎人的,即使它也是恶魔猎人变的。

“我觉得作为一个嗜好甜品的家伙,这种身材才算正常,old man。不过别丧气,姬莉叶喜欢胖一点的猫。”

 

考虑到猫不会给自己添麻烦,也不会和自己吵架,维吉尔觉得一只毛绒绒的但丁还挺不错的。

但是诅咒会失效。

 

“臭小子你别跑!我要让你见识一下你叔叔的怒火!!”

 

 

 

【某个智障采访】

“你知道你的老爹和叔叔搞在一起的事吧。”

“知道。”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幸好我是被当作孤儿养大的。”

“如果不是呢?假如维吉尔像个正常的父亲。”

“不可能。……如果是真的,我想我会去跳楼。”

“但你知道恶魔没有坠落伤害吧?”

“……Damn it.”

 

 

 

【身份互换】

“维吉尔,我们来打个赌吧~!”

“你在搞事。”

年长的半魔一针见血地戳穿了他。

“嘿!来吧,别那么无聊。”

 

……

 

之后的事就不要提了。

维吉尔捂着额头,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作为双胞胎,从遗传上来说,自己的智商有可能真的和但丁不相上下,这让他产生了一丝惊恐。

以及,放下来的头发会时不时挡到视线这一点令他十分烦躁。

 

“嗯?维吉尔,怎么是你,但丁呢?每次到还钱的时候就和我就玩失踪吗?”

蕾蒂的后半句明显是朝着楼上房间喊的,似乎断定但丁就躲在那里。

“我是但丁。”

短发的女性恶魔猎人愣了几秒钟。

“……啥?”

“我说,我就是但丁。”

“维吉尔……你的脑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蕾蒂挑起眉,异色的双瞳怀疑地盯着她面前的家伙。

“闭嘴,女人,任务资料交出来你就可以走了,我会完成它。”

穿着蓝色衣服、拿着阎魔刀的白发半魔咬牙切齿地说。

“……”

蕾蒂一脸欲言又止。

但是她并不想惹到维吉尔。

“好吧,随你高兴。记得叫你的兄弟把到期的债款还了,再见,‘但丁’。”

 

——“哈哈…”

走到事务所门口时,蕾蒂实在是忍不住漏出了几声窃笑。即使她及时闭上了嘴,也仿佛幻听到阎魔刀出鞘的金属声。

她在对方彻底发飙之前就流利地跨上摩托绝尘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丁的发型配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起来真是太蠢了。

 

“一份圣代。”

“噢,是你啊,还是加草莓酱对吧?”

“加巧克力酱。”

“?”

“巧克力酱。”

但丁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不苟言笑,说话还冷冰冰的,在重复话语的时候周身围甚至绕着低气压。而且很奇怪,他今天穿了一件蓝色的外衣——他最喜欢红色不是吗?他甚至没有要他最喜欢的草莓!

甜品店老板一边按下巧克力酱瓶子的泵头,一边思索着但丁今天到底是抽什么风。

 

 

 

【关于年龄设定】

“我一直觉得你们剧组的设定很有问题,比如——你怎么需要这么显老?明明女角色们都还风华正茂的。你这样会让我的化妆工作增加很多。”

路过的化妆师向但丁抱怨。

但丁一边用他的老旧笔电打游戏一边回答,头都没有抬。

“噢,别在意,隔壁也是这个德行。看看生化危机6里面年过半百的分头和芳龄二八的王阿姨sdvyjdrhszvjoobvseh……”

“应该有人告诉过你,在背后讲女士的坏话不礼貌。”

年龄成谜的女间谍正微笑着把他的头按在键盘上。

 

完了。

里昂救我。

 

不要惹一名间谍,不然你会发现自己的什么证件莫名其妙地就失效了——甚至是身份证。

更不要提身份证本来就是非法手段搞到的家伙了。

但丁上一次惹毛了艾达以后,发现自己考了十九次才考出来的驾照被吊销了,原因是一个星期内违规停车500次,肇事地点十分均匀地分布在全国各地——开玩笑!那时候他的车撞坏了,在修理厂呆了整整一个星期!

说实话,但丁宁可被火箭筒轰500次,也不想再考一次驾照。

这次要是身份证被注销了,维吉尔会杀了他的——不是他哥哥,是隔壁的维吉尔,帮他们黑进档案库编造了假身份的那个。

唉,为什么自己的哥哥就不是顶级黑客呢?

这样他就不会为了钱发愁了。

 

 

 

【关于工作】

这年头恶魔猎人的行业不太景气,科学技术之光普照人间,人类也渐渐变得不太好惹了。讲道理,魔帝可能并打不过原子弹,然而但丁也没钱去买原子弹。

 

恶魔不来闹事=和平=是好事=没有工作

 

他们一个周之内只吃了一包过期麦片,那是事务所仅剩的口粮了。如果是但丁一个人,他还能再撑上一个周,然而现在还有维吉尔。

魔人这种生物的体能和耐力都很强,但是需要消耗的能量也很大。

 

早上,但丁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身边的维吉尔起身以后轻微地晃了一下,虽然他及时稳住了身形。

“嘿,接着!”

维吉尔伸手接住但丁扔过来的糖,在看到玫红色画着草莓图案的包装纸时皱了一下眉,但还是拆开包装放进了嘴里。

低血糖。

维吉尔的身体状况确实因为过去的某些遭遇而不再处于巅峰,这很令他不快,但却已经是件既定事实。他的皮肤下甚至还隐约可见一些青黑色的坏死血管,也衬得肤色比较苍白——他的自愈没办法治好这些。好在非极端的情况下并不会影响到太多。

当然,长时间的饥饿属于极端情况。

 

但丁仍然躺在床上,只是动了一只胳膊去捞床头的糖果,因为他也已经饿瘫到爬不起来了。

“我想我们该找个别的工作了。”

他有气无力地朝着天花板喊。

“同意。”

再穷下去,水电都要停了。

要说正常人怎么可能任由事情发展成这样,当然是因为但丁是个笨蛋。

维吉尔?

他们可是双胞胎。

 

 

 

【关于工作2】

但丁在作为保镖保护某个目标的时候,发现了对面楼顶有狙击手。于是他从自己所在的楼顶直接跃了过去,拿叛逆迎面劈向了对方。

大剑撞上了一柄武士刀,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铮鸣,在夜空里荡开。

 

但丁正疑惑对方从哪里变出的刀——等等,这刀有点熟悉。

然后他听见了更熟悉的声音。

“但丁?!你他妈在这干什么?!”

维吉尔的语气里是被打扰时特有的烦躁,他甚至爆了粗口。

“我正想问你呢!”

但丁的火气也上来了。他讨厌任务的时候有人妨碍他,特别当那个人是维吉尔。

然而维吉尔握着阎魔刀送了一股劲把但丁推开。

“我现在不想和你打。”

他尽力克制着自己工作被打断的不爽心情。

“怎么了?这可不像你,维吉尔。”

“这套西装很贵。”

确实,维吉尔穿着的暗蓝色西装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样子,和但丁身上为了伪装而随便买的廉价衣服明显不一样。

“你买了一套定制西装就是为了来杀某个人?!”

这是市中心,维吉尔不打算引起骚乱,而正常进入他们目前所在的大楼的顶层餐厅需要正装——他并不打算和但丁解释那么多,也懒得嘲笑但丁现在穿得像个可笑的服务员,他扎眼的银白色头发根本和服务业格格不入。

“你保护的那个家伙动动嘴就能让数以百计的人死掉。别装清高了但丁,你手上也不是那么干净。”

黑吃黑的情况就是这样,需要雇保镖的人没有一个是全然无辜的,他们这些人只以利益关系区分是非,而没有善恶区别。如同电车难题,无论怎么扳动拉杆都不会得到没有牺牲的结局,所以最独善其身的方式就是不要牵扯其中。

但是雇佣兵和杀手都是为此而过活的职业。

“嗯……你说的没错。可是我已经接受这个委托了。”

“辞掉它。”

“为什么不是你辞掉?”

“不像你,我从不接便宜的工作。”

 

……

 

“对不起汉密尔顿先生,突发状况,我得临时提出辞职。”

“什么……?!你不能……多少?!对方出价多少我都可以给你!托尼——”

砰——!

子弹划过夜晚冰冷的空气,穿透了慌张地握着电话的男子的头颅。

“是家庭问题。放心,我会赔偿违约金。”

但丁对着背景变得嘈杂,却已经无人应听的通话把最后一句说完,然后挂断了手机。

 

“我亲手毁了自己的信誉,估计以后都没人肯雇我了……但你也不能再干这个了,维吉尔,我可不希望明天接到里昂·肯尼迪的电话说看见你去刺杀总统!”

重操旧业就遇见这种事情,让但丁无比头疼。

“我没那么愚蠢。这又不是我的爱好——枪械一直是种过于无趣的东西。”

维吉尔皱着眉头拆卸他的狙击步枪。

“但我受够了过期麦片。”

 

“不过我欠你一次,但丁。”

收拾完武器,维吉尔提着装有狙击枪的手提箱,回头瞥了自己的弟弟一眼,从天台的楼梯离开了。

 

但丁默默地看着到了楼下的老哥叫一辆出租车,像一个商业精英一样优雅又体面地离开——他可能永远都学不来这个做派。

而他自己的任务失败了,也没有钱,今晚恐怕得徒步走回家去。

 

吹着冷风,但丁思考着是时候找点正经工作了。

 

 

 

【关于工作3】

但丁其实并不怎么会用阎魔刀。

他的刃筋虽然准,却不怎么控制力道,依旧喜欢按照大剑那一套随意挥砍,最多以耍帅为目的模仿一下自己兄长的动作——虽然阎魔刀不会轻易折断,但是人类制作的刀剑会。所以,他在断了道场三把太刀以后被对方彻底婉拒了。

工资都不够赔教具的。

维吉尔的掌控力当然比但丁高明得多,但并不是说维吉尔就是个好的剑术老师——他第一天上课就差点因为生气而爆魔人,虽然他的学生们以人类的资质来说并没有任何问题。

要不是但丁也跟着去了,现场绝对死伤惨重。

“冷静点!维吉尔!!我们已经没有饭吃了!!你还欠我一次,记得吗?”

但丁能从僵持中感觉到,在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的瞬间维吉尔明显松了手上的力道。

如果维吉尔有唯一的优点的话,大概就是会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讨好老师是不可能的。

除非你有寿司店的豪华版招待券。

但是作用很有限——非常、非常有限。

 

面对执意留长发的学员,维吉尔用手中的木刀流畅地一挥,随着令人胆寒的破空声,齐整地砍下了对方的一缕头发。

“剪了它,或者在战场上丧命。”

他的声音像冰刃一样让人发寒。

 

碍事的头发确实对于实战相当不利。然而大家的关注点却不在这,而在于木刀明明没有开刃。

第二天,所有人都剪了头发。长发的剪短了,短发的更短了。

而那个被砍了头发的家伙,就差没剃成个秃子。

 

“如果你再在麻瓜面前调用魔力,我们就要暴露了,老哥。”

但丁以一种颇为神棍却十分认真的腔调对维吉尔说。

他的头上正顶着一只旧报纸叠成的巫师帽,手里还拿着一本《神奇动物在哪里》。

“烦死了!”

麻瓜是什么?

谁教他的词?

那顶可笑的帽子又是什么意思?

 

 

 

【关于世界线】

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曾经交恶过。

和解的那天,按照人类的习惯应该喝点酒,好让自己不那么清醒。

可是人类的酒对半魔来说没有特别大的效力,所以但丁开了一瓶圣水,他和维吉尔每人灌下了一半。

那感觉可真刺激,但丁觉得自己的胃都要烧起来了,就像人类描述他们喝烈酒的感觉一样,不过是物理意义上的。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让你失望了。但是确实,我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那你后悔了么?”

 

“你知道我不会改变的,但丁——就算我真的死去。”

 

维吉尔的性格很糟糕,所以他的话也总是口是心非。可现在的情况,却几乎就是在承认他自己的失败——在但丁印象里,维吉尔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也许时间其实改变了什么,又或者,他其实本来就不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有时候,但丁会恍然觉得自己理解了维吉尔那一套荒谬的逻辑,再去细细考虑,又觉得难以具体地描述出来到底理解了什么,而回头他就会把这些都忘记了。

他的兄长在漂泊的那些年里发生了什么、遭遇了什么,但丁不想去问。毕竟他从来都不是个抓住过去不放的人。

 

“说真的,你死了的话我肯定会哭得很难看。”

 

“别总做没有意义的事。”

 

伊娃死的时候,维吉尔也没有哭,只是死寂的沉默。但丁没见过维吉尔哭泣,他怀疑自己哥哥的泪腺根本没有发育完全,或者只是恶魔的比例占得有点太多了。

但是那份无力感,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也许没有过多的戏剧性,也不是打败某个邪恶化身的boss就能让一切好起来。

 

但丁的那间破旧的事务所,却在那之后,终于可以被叫做是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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